一时不好说很多,士颂只好略作解释:“这是我的志向,也是为百姓安乐。”
孙尚香更是着急,别说眼圈,就是连眉心都有些发红:“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在你身边。”
“先不说你年龄还小,就说行军辛苦、作战惨烈,我怎么能忍心你跟着吃苦呢?”士颂劝说道。
孙尚香挺直身子,扬着头说道:“我不怕!我与侍婢们从小就演练战阵,这些都是微末之事!”
士颂无奈地笑道:“你也要陪伴莹儿啊。”
“一起!”孙尚香干脆地说道。
想了想,士颂不禁大笑道:“你们同去,不是更增加危险了吗?”
“就这样吧,说好了。”孙尚香连声说着,重新偎在他的怀里。
士颂轻抚着她的后背,缓缓地说道:“你与莹儿,还是应该留在番禺城。你们每天可以比较武艺、演练阵法。当然,还要参与女学,做些女红。不管怎么说,你二人都不可打闹过份……”
他自顾说着,却觉得怀中的孙尚香没了回应。
低头看去,士颂既觉得好笑,又再生怜爱:孙尚香顽皮够了,此时如同安静的小猫一般,在他怀中舒适地睡着了。
士颂把脸凑近她的脸颊摩挲了一下,再抱着她站起来。
门外的侍女立刻拎着灯笼照路,引导士颂去了孙尚香的住处。
把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士颂端详她一会儿,为她盖好锦被,悄悄地退出了房中。
庭院寂静,士颂正走在榕树下,听到有脚步声悄然而至。腰间一紧,他被一双玉臂抱住。
伸手揽住吕莹儿,再轻轻地拍拍她,士颂安慰着说道:“莹儿,天色已晚,快去休息把。”
“将军是要准备出行吗?我见到侍婢在为您收拾行装。”吕莹儿带着不舍与担心问道。
士颂拥着她走回房内:“莹儿不必担忧,某去趟广信,很快转回。”
稍微一想,吕莹儿就吃了一惊:“将军去广信?是不是,”
“没事的。”士颂微笑着说道,“我去探看父亲。”
吕莹儿咬了咬嘴唇,仰头恳请道:“将军,莹儿嫁入士家,还没拜见公婆。现在您去看望父亲,莹儿必要跟随。”
知道她这是不避凶险,坚心要和自己同甘共苦的意思,士颂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也好。明日辰时,你和尚香与我一起西去拜见父亲。”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