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会被传染,第二天也会张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那感觉,堪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晚跟他一起上山的那些人也都遇到了种种症状,有的高烧不退,有的疯疯癫癫,还有一些症状倒是和黄宗仁一样,只是没他严重。
因为一下二十来个人一起发病,医院治不了,附近的神婆野道也没办法。
后来黄宗仁听说附近青牛山的老道有本事,这才让人去请。
我也就是那个时候,跟随老道一起来到这里。
黄宗仁说完,卷起了袖子。
只见到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伤疤,就像是一个个香疤,杂乱无序,恶心的覆盖着肌肤表面。
“这就是当时那水痘留下的痕迹,可折磨死我了。”
“这是鬼疥。”马嵬奇忽然开口。
“对对对,当初青牛大师也说这是鬼疥!”
刘大师在一旁欲言又止。
似乎是看出刘大师想要问什么,马嵬奇开口解释道,“疥是一条龙,先从手上行,腰里缠三圈,裆里扎了营。”
“这说的是寻常疥疮。”马嵬奇继续道,“寻常疥疮便已是及其折磨人的,发作的时候奇痒无比,切难以根治,多为晚上发作,一旦发作,即便是挠的见血了,也不见会有好转。”
“而鬼疥更为恐怖。”马嵬奇看了一眼黄宗仁胳膊上可怖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