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早就按捺不住,急不可耐的一把脱掉了皮鞋。
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开来,不似寻常脚臭,反倒像是腐肉生蛆发酵之类的恶臭。
刚端着茶水进门黄宗仁一个趔趄将茶水撒了一地,“什么东西?这么臭?呕!”
我看得出刘大师有些不好意思,可从他脸上看,痛苦更多过羞惭。
“你把脚翻一下。”老道距离最近,却不为所动。
“不好意思了诸位。”刘大师苦笑一声,坐在椅子上,抱着腿将脚底翻朝上。
“啊!”
刘大师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猛地惊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脚,我的脚……我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我有些急切。
“洞……好多洞!”
他面色惨白,身体有些颤抖。
“把脚扶正。”老道一如既往的平静。
似乎是被老道感染,刘大师心情平复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结果又被恶臭给呛道,咳嗽个不停。
最终,刘大师小心的将脚心再一次翻着朝上。
我不顾恶臭凑上去观看。
这一看,我只觉得头皮发麻,直打了一个激灵。
只见到刘大师的脚心处,密密麻麻的生了许多细小的孔洞,那孔洞一个挨着一个,大的足有豆粒那么大,小的也有芝麻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