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城隍几百年来,从未遇到过名册出错之事故,莫非你觉得你这蝼蚁般的邪物,值得本府诳你!?”
威压之下,刘立德直接趴在了地上,“冤枉!冤枉啊!”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凌。
十五年前,那不正是我父亲与他相遇之时?
怎么那么巧,我父亲遇到他之后,这是十五年间他的行事记录便从花名册上消失了?
不可能是巧合。
联想到我父亲口中的瞒天之计,若真的跟此事有所关联,那就解释得通了。
所做瞒天之事,若是连一府城隍都瞒不过去,又何谈瞒天?
想到此处,我开口道,“刘立德,你还不如实招来!?说!这是十五年间你去了哪里!?”
刘立德刚想求饶,便看到了我的给他递的眼色,他忙说道,“城隍大人,我知错了,这十五年间我去了……去了江北,但我在此期间绝无作恶!”
城隍轻哼一声,眼神从我身上扫过。
我只觉得身子一紧,心道在城隍正神的眼皮子底下使小动作,他怎么会看不出?
可城隍却并未说我,而是言道,“你在江北十五年做了什么也不归我管,若你真的在此期间作恶,等你死后江北城隍自会将你罪行告知于我手下判官。”
我心中一松,却听城隍又道。
“只是你这邪物也留你不得。”
他说完,直接对着刘立德就是一点。
我心中一惊,想要开口,却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