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口，可看到我没有理他，又收回了嘴巴。
“诶……”他长叹一声，直接对着我弯腰鞠躬，“我是没脸继续在这了，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但是念在我无知的份上，不要对我过多计较！”
他说着，直接对着我弯了一个九十度的腰。
我看看马嵬奇，马嵬奇看看我。
我仍然是没有说话。
若是我今日无权无势，是不是就要被他赶出去了？
若是我没有层身份在，是不是要被他欺负的更惨？
他如今倒知道要面子了，可那是要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也是要面子的？
我对这种人，实在是大度不起来。
我任由他弯腰鞠躬在那，仍然是和马嵬奇谈笑，偶尔询问一下冯成。
王长树矗在那里，半晌之后才憋红了脸抬起头。
“你还呆在这里干嘛？”冯成道，“没见到秦大师不想理你？快走吧快走吧！”
王长树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是见到了之前还在一起喝酒交谈的朋友，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也没有再说其他什么，直接转身就走。
一刻都没有停留。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凌晨两点。
我和马嵬奇都已经睡下，却被船上的警报惊醒。
起床之后，才知道是有人落水，游轮之上的救生员下去营救，结果打捞上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一具尸体，正是白天和我发生争吵的王长树。
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肚子圆滚滚的胀起来，嘴角不断向着旁边留下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