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询问，是否给的多一些。
只是我没有理会罢了。
冯成关上大门，亦步亦趋的跟在我的身后。
“刚才的钱，算是我欠你的，但我现在身上也没啥钱，给你一个护身符抵消了吧。”
说着，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叠成了三角形的符纸，“不值什么钱，你要是愿意就收下。”
“愿意！当然愿意！”
冯成快步走到我的跟前，小心翼翼的将符纸放在手心，“姑爷，您给的护身符可是千金也买不来！”
他说着，竟然直接朝我鞠躬，“感激不尽！”
我哑然失笑，“不至于。”
“太至于了！”
冯成道，“您什么身份？您什么水平？我可是都亲眼见过的……”
他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小声道，“姑爷，其实最近那什么，我也……我也偷偷去学了一点道术，想着姑爷您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给我指点指点……”
我心中了然。
似是他这种普通人，若是见到了那等奇幻的事情，难免回去之后辗转难眠，给他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
有此之后，心中燃起想要学习道法，乃至于长生不老的心态也未尝可知。
只是，道法茫茫，常人想要修道属实千难万难。
我也实话实说道，“我交不了你。”
冯成神色一暗，忙到，“应该的，应该的。”
“我虽然帮不了你，但也可以提醒你一句，你若是真的想要专心修道，那便去某处名山大川，找那些有正统传承的堂皇道观去拜师清修，千万不要去一些不知名的小庙，被一些不知名的野修给耽误了。”
末了我补充一句，“不要瞎练功，练得好了，顶多也就是让你维持现状，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神异的能力，而练得不好好，轻则受伤落下病根，重则横死当场，魂魄都不得安宁。”
前面那些都还好，后面这句话似乎是吓到了冯成，他脸上刷的惨白一片，“啊？这么严重？”
“就是那么严重。”
看他这模样，八成是自己尝试过，只是我看他现在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估计是那些道家的心法，他看都看不懂，又怎么去修炼？
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而后又看到那一颗槐树。
这槐树在姜家的院落里面，但在外面也能大概看到一些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