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慕长乐走了,张恒瞧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眼底掠过一抹无奈的苦笑。
“你怎么回事儿?”慕长乐低声道,“张掌门瞧着人不错,何必为难他?”
登时赵图南脚下的步子顿在了那里,冰冷的紫眸在阳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出了几分流光溢彩,却给人感觉很是危险。
他定定看着慕长乐,一句话也不说,慕长乐那一瞬都被盯得背后直发毛。
“怎么?我脸上有金子?还是本姑娘的美貌折服了你?”
赵图南冷哼了一声,不说话,径直朝前走去。
慕长乐简直是莫名其妙,最近还矫情得厉害,动不动就甩脸子,娘们儿兮兮的,成何体统?
赵图南大步朝前走着,心头却翻滚着浓浓的愤怒。
方才瞧着慕长乐这个女人居然站在那里和一个外男说话,神态那么亲密?你就不能自持一点吗?退一万步来讲,你不顾及南诏长公主的尊贵身份,你也是个姑娘家,怎么能随随便便和其他男子说话?不知进退,成何体统?
慕长乐终于带着别扭的赵图南来到了花厅,赵图南全程冷脸,张恒的一颗心像是放在了秋千上荡一样,起起伏伏,心惊肉跳。
慕长乐左右瞧了瞧看着张恒道:“张掌门,此地说话还方便吗?”
张恒顿时心领神会,便是自己的心腹子弟也撵出了花厅,将花厅的门死死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慕长乐这才看着张恒道:“张掌门,问句多嘴的话,为何那些傀儡会在山坳中截杀你们流云派,你们流云派是不是有什么传家之宝,对那幕后之人很重要?”
慕长乐没敢将一开始在涿州郊外看到的情形说出来,便是旁敲侧击的问问。
张恒脸上掠过一抹愤怒:“不瞒少侠,我委实不知道流云派为何会遭遇如此变故?”
慕长乐一愣,瞧着他那张忠厚的脸,晓得他是真的不知道内幕,感觉就是平白无故被人算计了。
“那你们流云派距离涿州简直就是天南地北,怎么想起来不远千里去涿州参加武林大会,我晓得你们赖以生存的法宝就是深山挖玉石,也不会想要争夺武林盟主吧?”
张恒叹了口气,脸上掠过一抹愧疚:“都怪我这个掌门偏听偏信,才酿成此大祸。”
“还是在几个月前,我们门派突然收到了岐山派掌门齐鹤鸣的帖子,帖子里邀请我们去涿州参加武林盟会。”
“我们与那岐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