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生怕林涧一个不高兴就抽/出腰间软剑来一剑割了他的喉咙。
况且,大夫也说了,他昨夜受了惊吓,未来几个月得清心寡欲不行/房/事,否则他那处就废了。
因此,贾琏见林涧待他前后态度骤变,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更没心思深究,只是轻轻挪了挪屁/股,企图离坐榻另一边的林涧远一些。
贾琏定了定神,才道:“多谢侯爷关心。我还好。”
林涧见他这样,嗤笑一声,才道:“我听说了,琏二公子昨夜受了惊吓,今日却也没怎么休息,还忙着见客处置林御史的后事,二公子还真是勤勉啊。”
贾琏听林涧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应也不好应,只能胡乱点头含混笑了笑。
林涧懒得同贾琏拐弯抹角的纠缠,他流里流气地笑着,眼神却冷得像刀子:“二公子别紧张,我只是来找二公子拿一点银子而已。”
不等贾琏有所反应,林涧又打了个手势,两个林家护卫会意,推开贾琏屋里的两个小厮,开始翻箱倒柜的到处找银子。
林涧也不跟贾琏玩君子端方那一套,白毅老说他身上痞气重得很。贾琏是个流/氓,那他就是专治流/氓的兵/痞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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