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多浇水,应是都能成活。幼苗时施粪水和豆饼,开花之前,却要多施些草木灰……”
他竟连番椒该怎样种植也打听过了,花小麦感激之余又觉有点好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孟家大哥,你可真细心!”语气里颇有两分促狭之意。
孟郁槐登时住了嘴,眉头又皱了起来:“你……”
“我是夸你呀,而且心里,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花小麦忙摆手正色道,“只是你现在这样说一遍,我也未必能全记得住,烦你有空的时候将这番椒该怎么种写在一张纸上,由我姐夫说给我听,那就一定不会出岔子了!”
“……也好。”孟郁槐委实有点无奈地点了点头,又道,“那镖局办春酒的事……”
“没问题!”花小麦飞快地应下了,“柯叔那边若是将时间定下了,就尽快通知我,请多少人,想怎么办,给我一个章程就行,若是需要我定菜单,也只管言语一声。我不敢说自己能将这春酒办得风风光光,至少,会尽力不出岔子。”
“那行。”孟郁槐长舒一口气,“那我这便先走了,许久没回家,也该回去看看我娘。”言毕,转身便要离开。
花小麦居然觉得有点失望,心中涌起一种感觉,仿佛不想让他这么快就走似的,低头快速沉吟了片刻,就将那几枚番椒紧紧捏在手心,朝前赶了两步,扬声道:“那个……孟家大哥,今儿的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瞧着我姐夫喝了许多酒,倒像是没吃什么东西,家里还有些现成的菜蔬,你要是不嫌弃,便进屋和我姐夫一块儿吃点。这会子不早不晚的,你回了家,恐怕也没甚么吃食……”
孟郁槐蓦地回过头去,见她站在院子门口,唇角微翘,使整张脸都多了两分笑意,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目光中隐隐似有一点期盼。
他心中微微一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忙暗暗攥了下拳头,深呼吸一次,缓缓摇头:“还是……还是不必了,我喝了一肚子的酒,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瞧着,泰和兄弟今日喝得好似有些多,你们好生照应他……啊对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返身又往回走了两步:“过几日我要去盛州走镖,听泰和兄弟说,你和花娘子的老家就在那附近,有一个哥哥住在当地,可有物品或是甚么话需要我代为转达?”
花小麦心道,她这冒牌货,连盛州在哪个地界儿都不知道呢,那个所谓的“哥哥”更是从未有见过面,自己怎可能有话要带给他?再说,从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