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甚么,若你有难处,不想说的,我自然亦不会勉强。”
“哦。”花小麦闷闷地应了一声。自知那谎话太拙劣,连鬼都哄不了,本着多说多错,不如缄口不言的原则,默默地朝前走。
孟郁槐无奈笑笑,推起空板车也跟了上去,然而没走两步,却见前头那姑娘脚下突然一滞,转身飞快地奔了回来,忙将那板车搁到地上。蹙了一下眉头:“还有何事?”
花小麦一鼓作气直冲到孟郁槐面前,又急又快地道:“孟家大哥,我跟你说实话吧,刚才我的确编瞎话来着,不是存心骗你,只是许多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事原无伤大雅,我也从未起过任何歪念头,你就别一直放在心里,也不要再去琢磨了行吗?”
这是……害怕他误会的意思?孟郁槐微微有些讶异,抬了眼皮去看她,因为离得近,鼻子里嗅到她身上那股混杂了雨味的气息,彷如沾满了露水的嫩草一般。
他也不知怎的,心口忽觉一热,竟是想也没想便点了头:“如你所言,这确实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不想了就是。”
“呼……”花小麦从胸臆中吐出一口长气,又接着道,“还有,你也别去问我二姐和姐夫,今日的事,最好在他们面前提都不要提,我不想二姐替我操心。”
原来是为了这个……
孟郁槐那颗刚刚还直冒热气的心往下落了落,却仍是颔首:“好,我不说,你放心。”
“谢谢你啊!”花小麦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冲他咧嘴一笑,回身往连顺镖局的方向跑去,连脚步也轻快起来。
孟某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方才抬脚追上了她。
……
一路再无话,很快回到镖局,花小麦少不得又把那番椒的情况和花二娘详细说了说。
“意思是,只有一株救不活,其他的却是都无大碍?”花二娘虽向来对那“几株草”毫不关心,闻言,却也稍稍松了口气,登时立起眉毛来,凶巴巴道,“既如此,你怎地耽搁了这许久?该不会是偷偷摸摸上哪儿玩去了吧?”
一边说,一边还十分明显地朝孟郁槐的方向瞄了一眼。
花小麦懒得和她费口舌,三两句将事情混过去,又与柯震武道谢告别,扯了她同景泰和一起往火刀村赶。
这一路上,因为搁下心中一块大石,她整个人都活络起来,缠着自家二姐不停说话,百般逗她发笑,直烦得花二娘扬言要揍她。景泰和在旁也不拦着,只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