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价钱牌子,犹豫着没动。
“怎么了?”他问。
陈迦南:“我们就剩七十块钱了。”
“够了。”沈适想了想,“洗剪吹不过三十块,你这头发也该剪一剪了,有点长,冬天捂脖子不难受吗?”
陈迦南看着他:“你也淋雨了,不洗吗?”
沈适笑道:“男人糙点,无妨。”
陈迦南:“……”
沈适直接道:“走吧,进去说。”
说罢,他已经往店里走去。理发师很热情,问他想剪啥样,他说不是我,后边的话还没开口,理发师看见陈迦南跟在后面,已经激灵的接上:“你们俩口子啊,想咋剪?”
陈迦南说:“我们洗个头发。”
理发师:“都洗?”
沈适正要开口,听陈迦南道:“都洗。”
理发师:“好嘞。”
沈适看向陈迦南,眉目清澈极了。
理发师:“你俩谁先来?”
陈迦南:“我。”
她已经难以忍受头发上沾了鸟屎的样子,匆忙就往里面躺椅上走,理发师随后拿了一条干净毛巾跟了过去。
沈适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理发师没话找话说:“你俩不是这的人吧?”
陈迦南“嗯”了一声,躺下了。
“走亲戚过来的?”
陈迦南:“路过。”
理发师一听,一边给陈迦南揉头发,一边热情道:“那你们今天要好好转转我们这,像这样热闹的集会一年只有一次,方圆几十里外的人都来逛,热闹着呢,搁往常,普通的集会中午就散了。”
沈适问:“有什么特产吗?”
理发师听罢,笑了笑说:“咱这又不是啥大地方,就一些小吃,但我保证比大城市的还有味道,放心吃。”
陈迦南暗自吸了口气,那不得更穷了。
“听你们说话没有口音,啥地方的?”理发师问。
沈适:“岭南。”
陈迦南没有说话。
“岭南是个好地方。”理发师道,“就是气温变化比我们这明显,你说奇不奇怪,就差这几十里路,一个秋天,一个冬天。”
“岭南今天雪挺大。”沈适说。
“百年一遇。”理发师“啧啧”感慨了一声,用毛巾包裹着陈迦南的头发,对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