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画画逗鸟,哪里还顾得上沈家,真要是倒了跟他也没关系。”
老张叹了口气,眉头皱紧。
沈适:“既然周达不要这三十股,那我也没必要给他留后路了,想一口气吃掉沈氏,真是痴人说梦。”
“您需要我做点什么?”
沈适笑笑,绕过老张的问题拐向另一件小事:“张见今天辛苦了,改天让萍姨给他多煮两个荷包蛋。”
老张:“…………”
“沈先生,我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怕——”老张平日说话稳重利索,这会儿倒有些结巴,“怕他不上进——”
沈适:“你想多了,老张。”
一席话说完,已经凌晨一点半。沈适让张见预定了两张凌晨三点去英国的机票,他很快简单梳洗,换了一身铁灰色西装,站在镜子前整理领带,再抬眼,已经变成了那个杀伐果断的男人。
下楼,张见已经等在客厅。
“困吗?”他问。
张见摇头。
“我们先去接个人。”沈适说。
到地方一看,那是京阳城一个很普通的住宅小区,沈适打了个电话,一个女人就走了出来,迷离的路灯下,她简单大方,又看着贵气,张见细细一想,这是十年前京阳城的二小姐。
沈适下车迎接,女人白了他一眼。
“真不是有意打扰。”沈适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事出有因,洒姐这么讲义气,不会坐视不理吧?”
“我可是有条件的。”
沈适恭敬的很:“要什么都行。”
洒姐笑笑,坐上了车。
那会儿夜正深,京阳的街道车流不是很多,四周静静的,只有风声刮过,一排排路灯下,衬得这夜更长了。
“我说明天去不行吗沈三,非得大半夜的。”洒姐抱怨,“你那个破沈氏又不是一天就能倒。”
沈适:“和那个没关系。”
“那你这么着急干吗?”
沈适笑而不语。
洒姐眯起眼:“你总是这么一副深藏不漏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喜欢吃这套吗?还不收敛一点。”
沈适无奈:“能不能安静点?”
“安静?!咱俩谁打扰谁呢你忘了吗?这回去英国可是去捅周家老巢的,我安静得了吗。”洒姐冷笑,“听说周家总部早年已经开拓英国市场,抵得上大半个周家,而且和那边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