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厨房做梨花糕呢,就琢磨着也该到了。”
沈适对她笑道:“这是萍姨。”
陈迦南微微一笑,颔首。
萍姨看了陈迦南好几眼,“唉”了一声道:“难怪沈先生一直念念不忘,太太和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陈迦南看了眼沈适,他只是淡淡笑着。
“好了,进去说吧。”沈适道。
房子里有地暖,光脚踩着都很舒服。
外婆走了这么远的路,身体不太灵活,被萍姨带着回房间休息。陈迦南站在客厅,看着四周的布景,灯光换成了暖黄,壁纸也换成了柔和的样子,整间房不再那么寂寞和冰凉。
她胃里猛然一阵酸楚,反了几口。
沈适正在和老张交代事情,闻声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手,皱眉道:“怎么这么凉,还不舒服?”
陈迦南摇头:“没事。”
“要不要上楼休息?”
陈迦南想了想,从他掌心抽出手,道:“我不困,还是先去看看外婆吧,她现在睡觉也不踏实,你忙你的吧。”
她说完也没等他说话,就走了。
房间里外婆睡得很熟,萍姨正在给外婆掖被子,看见她笑了笑,小声喊了句太太。
陈迦南:“您叫我迦南吧。”
“我在沈家待了一辈子,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这是沈家的规矩,不要觉得不自在。”萍姨说着,看了眼外婆,又看向她,道,“自打我见您第一眼,就觉得您和以前太太有点像。”
“以前的太太?”
萍姨:“沈先生的母亲。”
陈迦南听罢,抬眼。
“沈先生是重情之人,就是为人淡漠了些,其实最看重情意,一旦放在心里就很难再放下了。”萍姨灿然一笑,“您是有大福的人。”
陈迦南莞尔,轻道:“他看着是挺薄情。”
很少有人敢这样说沈适,萍姨乐了。
“您忙去吧,我陪外婆睡会儿。”陈迦南说。
那时已经是下午,太阳斜斜照进窗户,温柔的落在床脚,缓缓移动着,窗外的花树轻轻摇晃,在窗帘上留下斑驳的树影,仿佛时间都变慢了。
陈迦南躺在外婆身边,很快睡着了。
40.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
陈迦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又熟悉的房间,沈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