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急事吗?”她又问了句。
萍姨干笑了声:“没什么事。”
陈迦南没有说话,她听着屋外的雨声,忽然觉得难过,却还是问了出来:“我刚听见,哪个傅小姐?”
萍姨手抖了抖,往后看去。
陈迦南心下了然,轻轻回过头去,沈适正站在楼梯拐角,他看着她,走了下来,捋了她耳边掉落的碎发,只是淡淡道:“有什么事我们上去说。”
陈迦南定定看了他半晌,拂开他的手。
她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气,莫名的就开始烦躁起来,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转身就往楼上走。
沈适站了一会儿,跟她进了房间。
见她揉了揉额头,沈适皱眉:“不舒服?”
陈迦南定了定心神,没有回头,从柜子里拿出他的睡衣,只是微微偏了偏目光:“没事,刚刚头有些晕。”
沈适目光灼灼,唇抿成了一条线。
不见他开口,陈迦南扭过脸,看他:“从美国赶回来,你应该也挺累了,早点睡吧。”
说罢,她经过他。
沈适握住了她的胳膊,目视前方:“那个电话只是一个意外,我会处理好,你别想太多。”
陈迦南看向地面,没有说话。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吗。”沈适淡淡道,“我是刚从美国赶回来,本该五天的工作我熬了两个夜才能赶在今晚到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现在的样子,还是从前的沈适。
陈迦南印象里那个心狠手辣咄咄逼人却又能和你谈笑风生的男人,好像在这一刻又回来了。
她垂眸:“你想听我说什么?”
深夜的房间静悄悄,只有窗外大雨磅礴。床头的小灯暗淡却柔和,衬得这个夜更寂静了。
沈适吸了口气,听着她乏力而平静的声音,闭了闭眼,顷刻间散去了一身寒气,轻声叹息:“有时候我宁愿你跟我吵一架,也不想你这么跟我说话。”
陈迦南眼睛酸涩,别开脸。
有那么一刻,陈迦南昏昏沉沉。她明明已经说过去了,可是发现那个人还是存在他们之间,她却真的不知所措了。想起这几年他也对另外一个女人那样好,忽然就有些心慌。
沈适声音低了低,道:“医生说你孕吐期间心情起伏大,本来我是打算以后再和你说的,还有这些日子,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