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玩。
多宝抱着洒姐的胳膊不松手,陈迦南终于腾出空来出了趟门。她有好些日子没有一个人清净过,一时又不知道去哪儿好。
或许是一个念头,她去找沈适了。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到a市,给张见打了个电话,拐弯抹角的问了地址,悄么声的就过去了,就是忽然想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地址在市区,一个僻静的会馆。
沈适谈事情不爱去太热闹的地方,大都是在隐于世的小巷道。他玩弄在生意场上的手段她大抵知道,也很少过问。
刚到会馆门口,张见就出来了。
“您怎么来了?”张见匆忙走上前,“老板还得一会儿。”
陈迦南穿着白色衬衫和板鞋,衬衫下摆塞在牛仔裤里,扫肩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斜挎着一个黑色的包包,双手插在裤兜,歪着头看过来的时候,跟个一个大学生似的,哪里像一个生了孩子的三十岁女人。
“你没和他说吧?”陈迦南笑道。
张见摸了摸脖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暂时还没来得及,要不您先去套房等一等?”
“别和他说我来了。”陈迦南说完,看了一眼张见,“对了,你最近和洒姐闹矛盾了吗?”
张见:“…………”
“一般你出差这么久,她不可能待在京阳。不过幸亏你俩吵架,要不然她不找多宝玩我怎么出来。”
张见:“…………”
陈迦南笑:“不逗你了,去套房吧。”
那天的a市,到了四五点下起了小雨。沈适酒过三巡,从饭桌上起身,出去抽烟,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多宝接的,咿呀两句就给他挂了。
沈适哭笑不得,拨给陈迦南手机,没人接,又拨了一遍,还是无人接听。他独自站了会儿,把烟抽完。
后来推了酒局,回去休息已经傍晚。
沈适进了房间,直接脱了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一边扯领带一边往浴室走,很快冲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光着膀子,下半身裹了浴巾,大概还是有些醉了,揉着鼻梁进了卧室。
刚走到床边,下意识睁开了眼。
被子半拱起着,女人的一只胳膊露在外面。卧室灯很暗,看不清模样,沈适皱紧了眉头。
想起饭桌上,几个副行各开玩笑,大都是一个意思:“听说这儿的风水养人,沈先生要不要试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