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和外婆出来走走。”陈迦南说,“你喝酒了?”
“有个饭局,喝了点儿。”
听着他低低的嗓音,陈迦南无奈道:“你好像除了开会就是饭局,外面的菜很好吃吗?”
“这你就冤枉我了。”沈适说,“何其难吃啊。”
陈迦南忍不住笑了。
她一边玩着树枝,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外婆,随口玩笑道:“你什么时候买的钢琴,还是定制的,需要时间可不短,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回来?”
沈适“嗯”了一声。
他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吸了一口,不知是清醒还是借着酒意,说了句吊儿郎当的话:“怀着我的种,跑不远。”
陈迦南:“”
她咬了咬唇,性子里还是有着以前不愿甘拜下风非要和他抬杠的样子,轻哼一声道:“你对自己还挺有自信。”
沈适反问:“你对自己没自信?”
陈迦南:“”
43.
沈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陈迦南刚躺床上不久,睡不着,随便翻了本他看了一半的书,看了会儿实在无聊,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就是这会儿,听到汽车的声音。
她几乎是瞬间就掀开被子,走到窗边往外面看,大门处的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黑色汽车缓缓驶了进来。
沈适从车上下来,抬头看向二楼。
二楼的窗帘被拉开了一些,却不见人,陈迦南已经下了楼,刚好看见沈适走了进来,左手还搭着西装外套。
迎面就是酒味,她皱鼻:“你喝了多少啊?”
沈适将西装扔到沙发上,看她那张即使怀了孕还白皙干净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身上的寒气仿佛顷刻间散去:“遇上个能喝的,多说了两句,也就多喝了两瓶。”
陈迦南拿起他的西装,闻了闻,抬手扇了扇味道,说:“去泡个澡吧,把衣服换下来,我拿到洗衣房去。”
“明天再洗吧。”沈适说,“都这么晚了。”
陈迦南“切”一声,才不听,径直就走。
看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一样,沈适实在没辙。萍姨从厨房端了碗梨汤出来,递给他。
“太太闷坏了,今天一直找事做。”萍姨笑道。
沈适抬眉,喝了一口,失笑:“这才一天就闷成这样,看来真得给她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