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时此刻,温软在畔,灯光昏黄,情动皆所愿,他眸子沉了沉,直接就压了上来,堵住她的嘴。
陈迦南怔仲着要推开他:“沈适——”
无奈他气力实在大,胸膛紧紧贴着她,由不得她动弹,只是吻着她的唇,低声喘着
她推不开,只好道:“我不方便——”
他现在听不得她拒绝,箭在弦上,势在必得,粗重的呼吸间,咬在她的耳朵上,道:“这么些天,也该闹够了。”
陈迦南呼吸一滞,瞬间泄了气。
她静静道:“我闹了吗?”
沈适吻着她的脖,闭着眼,重重叹息道:“我知道,是我,我闹,我见不得你这样,行吗?”
陈迦南扭了扭身子,使劲要挣开。
他抱的特别紧,紧到她踹不过气。陈迦南双手抵着他胸膛,挣了会儿,疲倦了,耷拉下肩膀,身子也随之软了。
她缓缓抬了抬胳膊,又放下了。
这些年很少见过他说过这样哄人的话,陈迦南一时心情复杂,她憋在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
半晌,她轻声:“你别——”
话说一半,听见他道:“要是这住不惯,我们还是回岭南去,你在那总归开心点,我大不了两边跑。”
陈迦南瞬间鼻子一酸。
“还有——”沈适低声,“陈迦南,我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