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和这位婶子煮些红糖姜水暖暖身子。小梅拿一块干布和一床旧被子,先给这位婶子简单擦洗一下、裹上被子。小桃去打听一下这位婶子是谁家的,为何想不开到要跳河。”
杨小桃一家答应着各自忙碌去了,叶安澜这才回头再次瞪向郑丰收,“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自个儿找个地方收拾去?要是生病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郑丰收傻笑着挠了挠头,接过王泰递来的布巾,胡乱擦起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好不容易擦完了,王泰又给他裹了一床旧被子。
“谢啦,兄弟!”郑丰收笑的一脸阳光,他用肩膀撞了一下任劳任怨伺候他的老实人王泰,“还是兄弟你对我好。”
王泰憨厚一笑,“你好好走路,小心摔倒。”
毕竟都已经被他用被子裹成个蚕蛹了,安全起见,他觉得郑丰收还是消停点儿比较好。
郑丰收暗悄悄瞥一眼黑着脸的叶安澜,到底没敢再跟王泰闹腾。
一行人被十几个面黄肌瘦的顽童远远包围着,慢慢朝着小冯庄旁边的村子走,那个昏迷着的可怜妇人,则是由杨婶子和杨小梅一起抬到了其中一辆骡车上。
骡车上东西很多,她只能斜靠着坐在车子最后面的小小角落。
为了不让她掉下来,杨婶子还用草绳把她和被子一起固定在了骡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