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中着毒呢。
叶安澜又道:“要是你们识趣,等我办完事,我就给你们解毒。要是你们不识趣,那你就带着你的这群兄弟一起去阎王殿报到吧。”
刀疤脸青年立刻不说话了。他们的那位“将军”头头,连他名字都叫不出来,他凭什么要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生的机会?
不只是刀疤脸青年,其他幸存的所谓“义军”也都毫不犹豫在老大和自己之间选择了放弃老大。
他们很是配合的带着叶安澜等人,一路大摇大摆的回了县城。
县城守门的乱兵和刀疤脸青年是熟人,虽然看见了他们队伍里的二十多个陌生人,但却一点儿也没有仔细盘查的意思,和刀疤脸青年闲扯几句,他们就嘻嘻哈哈的把这支队伍放进了城门里面。
叶安澜躲在队伍最中间,周围是一片的肩膀和手臂,她什么也瞅不见。
不过就算如此,叶安澜也能感觉得出,这个县城比之前他们路过的渔阳县还要更加冷清、更加萧条。
渔阳县那时候可是刚被乱兵和流民相继光顾过,叶安澜还以为自己不会遇到比那里的百姓更惨的了,却不料没过多久,她就来到了这个仿佛只剩下乱兵的小县城。
是的,自打进了城,叶安澜就没有听到过属于普通百姓的声音。
偶尔飘进她耳朵里的,全部都是肆无忌惮吆五喝六的那些乱兵的声音。
之所以如此笃定,除了她认为寻常百姓不敢在暴虐乱兵的眼皮子底下大声喧哗之外,也有刀疤脸青年每遇到一拨乱兵,都会笑着和对方称兄道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