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边断断续续的大声叫喊,“谁、谁想死了!我......呜呜呜......我都快......嗝......快要吓死了!我被人踢下楼......呜呜呜......我还以为......嗝......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叶安澜一脸嫌弃的递了一方白帕子给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这大庭广众的,多丢人呢。”
好歹也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正是要面子又敏感多思的时候,可别这会儿哭痛快了,等过了这个劲儿,就又后知后觉的认为自己没脸见人了。
少年却仿佛是一头豁出去所有一切,只想发泄自己心中情绪的小牛犊子,“呜呜呜......我就要哭!我都快......嗝......都快被人害死了,我还管什么丢不丢人的。什么高门大户,我呸!一群黑心烂肝的衣冠禽兽!我、小爷当初就不该听了你们瞎忽悠!呜呜呜......”
叶安澜:???这瓜好像有点儿大?
她一脸八卦,那锦衣青年却脸色铁青,隔着人群,他一脸阴鸷的威胁那小胖子,“金多来,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再说话!”
小胖子哭声一顿,说老实话,他其实还是很怕这锦衣青年的。
“原来你叫金多来啊?”叶安澜递给他一杯茶,“来,先喝点水,冷静一下。”
金多来看她一眼,然后又迅速扫了一眼她周围的那些护卫,“你是谁?你不是郯城本地人?”
“我啊,”叶安澜用只有金多来能够听到的音量低声说:“我是你们谢渊谢公子的师妹,如今统领费县、蒙阴和临沂,姑且也算是一方义军首领叭。”
金多来眼神一亮,“那你缺钱吗?我有很多钱!”
叶安澜:“……缺。”
金多来白嫩的胖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期待,“那你带我走,我把我家的钱全都送给你。”
叶安澜还没说话,那锦衣青年就已经大喊了一声,“金多来!”
金多来鼓足勇气瞪他一眼,“你喊什么喊?你不会以为在你差点儿杀了小爷之后,小爷还会继续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吧?”
“你们罗家就是一家子衣冠禽兽,既想霸占我们金家家产,又不想让人家戳你们的脊梁骨,说你们贪得无厌、面目可憎。”
“你们娶了我姑姑进门,却打着立规矩的旗号往死里磋磨她,就为了让她拿出嫁妆贴补你们家。”
“我父母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