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次次看着别人的面子手下留情。
叶安澜只是做了一件正常人都会去做的事,他这个做师兄的,就算“被动”承担了对方这一行为带来的麻烦,他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对方。
“主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安抚两方。”眼看谢渊只顾左右为难,他帐下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幕僚忍不住出声提醒。
此人于智谋、军事方面水平着实一般,但在政务、民生方面却颇有两把刷子,属于那种没什么心眼儿的实干派。
在场的几位幕僚,也就只有这位一点儿都没察觉出这里面不对劲的地方。
也因此,只有这位最是情真意切的在为谢渊担忧。
谢渊长叹一声,“守义说得对,现在确实该以安抚两方为主。”
他“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带齐人手亲自前往那片树林。
叶安澜倒是没给他脸色看,只是神色淡然的接连扎了他两刀。
谢渊跟她道歉,“师妹,让你在为兄的地盘上遭遇伏击,是为兄监管不力,为兄惭愧。”
叶安澜不按套路出牌,“师兄确实该惭愧,这要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客人下手,我一准儿把他挫骨扬灰。”
心口中了一刀的谢渊:......虽然我们说好了要演戏,可你也不必真的这般犀利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