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走到绝路,一心只想寻思,但叶安澜说的也没错,不管她愿不愿意,对方确实救了她一命。
“那从今天开始,你的这条命就归我所有了。”叶安澜从头到脚把惜玉打量一遍,“除了长得漂亮,你还有其他优点吗?”
听到动静跑过来探头探脑的一众兖州百姓:......
惜玉却在叶安澜灼灼的视线笼罩下,下意识说了实话,“我、我会弹琴,字写得也还可以。”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惊呼出声,“惜玉!我就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咱们兖州的头号花魁,鸣琴馆那位色艺双绝的清倌人嘛!”
此人话音刚落,周围的兖州百姓顿时哗的一下议论开了。
叶安澜眉头微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没有旁人的地方单独聊聊?”
惜玉急于摆脱那个被文六娘用剑比着的年轻书生,叶安澜一说,她立刻点头答应了叶安澜的这个提议。
“那边有家茶楼,恩人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去那边要个雅间。”
叶安澜正要点头答应,就听旁边的酒楼里面传出一道嚣张到了极点的年轻男声,“本公子让你们走了吗?一个乡下野小子居然也敢截本公子的胡,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惜玉一抖,刚刚因为叶安澜过于强势,她下意识就顺着叶安澜说话做事了,都忘记了她招惹上的,是像叶安澜这样的普通百姓万万不敢违逆的世家公子。
她眼中含泪,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催促叶安澜,“你、你快走,你们都走,都走。”
叶安澜怎么可能就这样灰溜溜逃走?
这可是她的地盘,她可是兖州新主。
她微一侧头,看向带着大批小厮、伙计涌出酒楼的那个年轻男子。
对方一身锦衣华服,手摇折扇,脸上是满满的不可一世和高人一等。
叶安澜双眼微眯,心中迅速打起了别的主意。
她故意做出一副果然非常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模样,“你又是谁?我们又不是你的家奴,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凭什么?你居然问本公子凭什么?”年轻男子像是被人搔到了痒痒肉,居然就那么站在酒楼门口笑了一个前仰后合。
直到笑够了,他这才蓦地沉下一张脸,“就凭这女人是本公子看上的!就凭我王家是这兖州的天!”
叶安澜心说,这可真是神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