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的芽儿就要及早掐灭,给敌人死灰复燃的机会,给自己增加挑战难度什么的,叶安澜不会这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她带着麾下精锐将士,一路急行军赶到汶上附近,然后又吩咐众人扎营休整,养足精神。
汶上的守将冯意已经从斥候那里得到了叶安澜大军压境的消息,他一边派人给石戎的父亲送信求援,一边开始紧锣密鼓调兵遣将。
守城用的滚木之类被陆续搬上城墙,城门处他也让人放置了专门用来顶门的木头架子。甚至就连汶上的普通百姓,他也让人挨家挨户去征壮丁了。
汶上的百姓因此怨声载道,可冯意却已经顾不上汶上主政官所谓的“民心”之类了。大敌当前,他现在唯一能够顾及到的,也就只有守城这一件事了。
从他麾下斥候传回的情报来看,叶安澜不是他能轻易打败的对手,为了守住他家主公仅剩的四城之一,他必须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多准备一些、再多准备一些。
冯意思虑周全,准备的也相当充分,奈何他遇见的却是叶安澜这种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虽然这不是叶安澜第一次采用潜入暗杀、趁夜偷袭以外的手段正面攻城,但这次与上次的最大不同却在于,这次叶安澜根本就没带霹雳弹。
没带霹雳弹,自然就也不能靠着霹雳弹一瞬攻破城门,可叶安澜又不想拿自己麾下将士的性命去堆。
什么靠着人力撞开城门,什么举着云梯去爬城墙,这种作战方式叶安澜根本接受不来。
她带着休整完毕的大军行至汶上城外,然后就对着汶上的城墙、城门、守军研究起来。
汶上的城门和城墙,冯意显然是下过大工夫的,厚度和强度一点儿不输石戎父亲的老巢济州府城。
而且汶上的将士并没有因为自己同伴的连续失利而士气低迷,除了那些被赶鸭子上架的普通百姓,叶安澜在汶上的城墙上,看不到任何一个举止有异的人。
她用马鞭轻敲手心,“看来这汶上的守将还是很有本事的。”
杨小桃和魏祯修习内功时间尚短,两人谁也没有叶安澜目力好,叶安澜都只能从守城将士的举止上分辨他们是否内心慌乱想要逃跑了,这俩人自然也是看不清守城将士脸上表情的。
不过那些被迫走上城墙的普通百姓,两人却能非常清楚地从他们的一举一动里,看出他们的不甘不愿以及心惊胆战。
杨小桃看到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