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一家。
两相比较,他自然要选叶安澜这个更稳妥的。
谢渊其实也不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一点,他只是真心眼热叶安澜白捡的那几座城池。
“算了,不说这事儿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攻城略地还是?”
叶安澜摇头,“除非有人来打我,不然我不会再出兵的。”
新得的州县根基薄弱,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募兵练兵、开荒耕种、养殖纺织......
除此之外,她还要梳理一遍境内的所有地方,让那些流民、匪寇无处藏身、无可遁形。
这些活儿全部都是只开了一个头,就算她现在人手尚算充足,这么多事也足够他们忙上三年五年的了。
等她忙完这些琐事,这天底下的各路义军,彼此之间估计也已经打出个眉目来了,届时她或许就可以着手进行她的下一步计划了。
当然,这是在别人都默契地不来招惹她的前提下。如果有人看她碍眼,非要抢她地盘,那她肯定也是要还手的,这也是她继续募兵练兵的用意所在。
听她这么说,谢渊既觉得安心又觉得惋惜。
安心的是叶安澜不再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也就不必再被其他谋士磨磨唧唧的提醒、劝说。
惋惜的却是叶安澜这样一个综合实力和个人实力都很强悍的人,居然不能完全地为他所用,成为他逐鹿天下的最大助力。
这就好像你有个学生懒得出奇,你明知道他能考一百分,但他却坚持每次只考六十分,剩下的四十分他就直接给你交白卷。
遇上这样的学生,脾气再好的老师都难免心情怪异。
现在谢渊就是那种“既想踹你两脚,又不能真踹你两脚”的怪异心情,他有心劝一下叶安澜,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又悻悻把到了嘴边儿的劝说咽了回去。
谢渊知道,叶安澜的最大目标就是护住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人,她从未隐瞒过谢渊自己的这个心愿,而谢渊,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可以让他在战况胶着的现在,尝试着拉叶安澜入局。
“行吧,那我现在就回家一趟,跟你嫂子说说郑州崔氏的事儿。至于你,我把延宁留给你,在这邳州,不管你想做什么,有他帮忙都应该会方便很多。”
叶安澜耳根微红。她哪有什么想做的事,她过来,为的不过就是偷摸儿看两眼李璟而已。
和自己心仪的对象许久未见,然后又有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