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欠人家这么多钱,白活这半辈子。
林凡道:“黄兄,那你可知道,你让他去黄家当奴仆,无疑不是引狼入室,也许几十年后的黄家,会姓张也说不定,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长的不错,黄家包婚姻,后代可男可女,谁也说不准,如果男的英俊非凡,女的貌美如花,倾国倾城,那你认为你的后代能把持得住?”
“就算是入赘,那你黄家也是被他后代渗入了,想想,有没有这可能性。”
黄博仁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分析,倒是点头,有这种可能性,他是做生意的,生意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说不准,蹊跷这词不是白来的,他也是见证过多次。
“有是有这可能性,但这钱还是得还。”黄博仁道。
林凡道:“黄兄,我见你是生意人,想不想赚钱?”
黄博仁道:“想,但是这钱还是要还的。”
尼玛的。
你这家伙就不能不说这句话嘛,谁都知道要还钱,但老是挂在嘴边,可就没一点意思。
林凡道:“我现在这里,就有一门生意,黄兄愿不愿意试一试?”
“不愿意,还钱就行。”黄博仁摇头。
林凡有点心累,欠钱就得还,动手打人那还得了,站不住理,他是讲理的人,岂是那些莽夫?
“那就没得谈了,你还是将他带回黄家当奴仆吧,武道山也不用了,你这四千九百两当打水漂去吧。”
既然这样。
那肯定是没得谈了。
“等等。”黄博仁还是想将钱拿回来,先前说将对方弄到黄家当奴仆,肯定是亏本买卖,“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生意。”
他深受家族生意经的影响,对赚钱的时机把握的很精准。
听听对方的理论,在考虑要不要实施。
林凡道:“你知道武道山为什么会关门吗?”
黄博仁一针见血道:“自然知道,招收的弟子太多,还没有自己的产业,怎么可能支撑得了弟子的月钱,武道山不关门,还能有谁不关门。”
“嗯,说的有道理,你知道我现在就是武道山新任掌门,准备进行改革,但缺少资金,我见黄兄也是聪明人,眼光自然也是独特的很,如果是别人,我也懒得多说,因为他们不理解,不理解我的改革到底是什么,黄兄,你能理解吗?”林凡说道。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