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帮家伙太不懂规矩,老子还没到,他们就把人给办了。走,过去看看。”
李嗣业在渠边的泊船上找到一根撑船的杆子,返回河边爬到了柳树上继续蹲守。
疤脸汉子领着几人兴冲冲地赶到,趴在了堤岸栏杆上向下张望:“在哪儿呢?他们几个哪儿去了!”
三名落水恶棍在水中上下浮沉,扑腾着水花,仰起脖子高喊救命,刚一张口便有水花倒灌进喉咙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哇声。
“救,哇,命……”
疤脸汉子并不着急救人,反而幸灾乐祸地哈哈笑了几声,对着下面喊话:“那个混蛋哪儿去了!”
三人依旧在水中扑腾,其中一人尚能喘气,挥动着手臂指向岸上:“救,后!”
“什么?”
这恶棍在水里看见李嗣业从柳树上摸了下来,手中提着撑杆,他面色惊骇地大喊大叫,但在岸上的人看来,这是体力不支绝望求生的表现。
疤脸汉子耻笑了一声,头也不回下命令:“去找个长竿把他们拽上来!”
他身后有一人冷冷地说道:“我倒是找到一根竿子。”
“有竿子还不……!”
李嗣业没给他说完整句话的机会,长竿一抡横扫而过,连同疤脸汉子三四人扫进了渠中,右边又扫了一竿子,又有两人落水。李嗣业将竿子往地上一撑,纵身跃起又将一人踢入水中。
还有最后一人左顾右盼,发现岸上就只剩下了他自己,脸色惨白退到了栏杆边。
“别打,我这个,我自己跳下去。”
恶棍翻过栏杆,战战兢兢地站在堤岸上,横下心捏住鼻子一闭眼,双脚并跳像饺子噗通落入了水中。
李嗣业俯身往下一看,还有一人趴挂在渠岸上不肯落水,他狞笑一声走过来,抬起麻履踩在此人手上。
“啊!”
最后一人像掐住脖子的野鸡在嘶哑的惨叫声中落入渠水。
李嗣业拄着长竿子站在岸上,眼看着熊火帮众人挣扎着往对岸游去。李嗣业并没有想把这些人怎么样,只是想让他们吃个教训,毕竟头上还顶着大唐律法。
熊火帮还有两人幸免于难,马脸汉子早就听见了渠边的惨叫声,他谨慎地贴着坊墙亦步亦趋,从墙根探出头,把险些暴露的另一人拽了回来。
“作啥去!你他娘的想全军覆没吗?你个麻瓜!”
他自己小心地探出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