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以为我们编话骗您,但我们认为,您也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封大伦狞笑出声,松开了疤脸的衣领,活动着手指说道:“好,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没对你们说实话?”
疤脸嘴皮子不利索,伸手抓住马脸的肩膀,把他拖到了封大伦面前,肃声说道:“马脸,你来说!”
马脸硬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只好两边儿都陪着笑脸:“疤脸,你先放开,封老大,我慢慢跟您说。”
疤脸松开了手,马脸咳嗽了一声叉手说道:“封老大,你告诉我们,李嗣业只是个街头卖力气的,当过两天不良人,杀他只是为了给人出气。”
“可据我们所知,李嗣业是个庖厨世家,他爹花了一辈子功夫,研究出一门做饼的手艺。这饼啊,又香又脆,酥软不腻,只要放在鏊子上烤,那满街都是香味儿。”
封大伦皱起了眉头,疤脸伸手扯了扯他肩膀:“扯远了!”
“是,老大你让我们杀他的真实目的,根本不是什么给人出气,而是为了谋夺他家祖传的做饼配方。”
“什么玩意儿?”封大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从榻上站起来恼声问道:“你他娘的说的,跟我讲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疤脸也蒙圈了,长安城里难道还有第二个李嗣业,低头过去问封大伦:“那李嗣业不是身高七尺,肩宽体壮么?”
“对。”
“还是国字脸。”
“也对。”
“那就没错了。”疤脸双手一拍说道:“李嗣业利用这做饼的手艺,在身边召集了一大堆小商贩,现在长安城里都传遍了,都说老大你是为了谋夺他们家做饼的配方,所以才派我们过去对付他。”
“放你娘的狗屁!”封大伦气得从榻上跳下来,双脚蹬蹬地在地毯上绕了一圈,才背负双手气呼呼骂道:“老子家财百万贯,宅院都有数座,岂能看上他那小小的破饼!竟然往老子脑袋上扣这种屎盆子!”
他随即怔立在当场,略微思索,脸上倒显露出几分兴奋之色:“这小子好精明,好算计啊。”
疤脸和马脸倒搞不懂了,老大一会儿怒一会儿笑,他们只能懵逼地面面相觑。疤脸是真不懂,马脸却是在装傻,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冒傻气来衬托封老大的聪明绝顶。
马脸适时地上前充当捧哏:“封老大,他怎么就精明了?”
封大伦坐在榻上,重新端起了葡萄酒盏浅尝辄止笑道:“这小子使的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