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可靠吧。”
“应该可靠吧。”
李嗣业又问:“她们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比如说想方设法到处找钱,比如说话做事都背着你。”
李枚儿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李嗣业最后再问:“你觉得我回来家后她们的表现,和平时他们的表现,差别大吗?”
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两位老婢也别怪李嗣业吹毛求疵了。
“是有一点儿差别,但是不大。”
“很好,”这就是李嗣业想要的答案,李枚儿还尚年幼,没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他必须把好这道关,绝不允许心术不正的人出现在他的家里,这也是他愿意雇佣这两个老婢的原因。
第二天清晨,李嗣业在宵禁结束后出发,前往皇城东宫。他不再需要太监陪同,路线也已经都大致清楚,只是整个路程太远,他走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才到达东宫的嘉福门下。
东宫门监率的人亲眼见到他掏出令牌,才放他进入城门,一连三座城门都是这样。
他直接来到太子右内率府进行点卯,内率曹觉和长史常见春都不在,只有一个副率坐在正堂上,代替内率行使职权。他上面报了名字点卯之后,便去值房中静候。
一帮人忧虑地望着嘉德殿的方向,站在门口探头攒动,时而又窃窃私语。李嗣业感到好奇,走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回答他的人依然踮着脚尖张望:“听说太子自上朝回来就阴沉着脸,谁到跟前谁挨骂,现在已经把各个率和詹事都叫到了嘉德殿商议,必然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李嗣业也跟着众人在窗前观望了一会儿,便回到值房中闲坐。
太子无论出了多大的事情,都无需他们操心,太子身边有詹事,还有宾客等智囊团,他们就算真的想出力,怕也轮不到他们。
太子李瑛此刻坐在嘉德殿内,脸上的阴沉之色更加浓重,他天生阴郁的面孔,怕也是这种长年累月的忧虑堆砌而成。
他抬头望向下方的詹事,宾客,还有东宫的武官们,这些人除了望着自己的脚尖,根本就没有丁点儿主意。
李瑛重重地拍了一下曲足案,指着众人问道:“你们倒是说话呀!哪怕是馊主意,也给我想出来一个。”
詹事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说话了。太子李瑛的四位宾客都是老学究,向他们询问礼仪,查问典籍,老夫子们还可以对答如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