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淡淡的两个字:“你好!”
对那些想要谈工作的人冷冷地说:“今天是我爷爷生日,不谈工作。”
没有必要对他们笑,不是么?
本来,就无所谓交情。商界,就如同战场。有利可图,可做盟友;无利可图,可像陌生人一样和平共处,互不牵扯;若为对手,则难免拼个你死我活。
基本没有人会超出这三种情况,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假惺惺地装出很热络的样子来呢?
宁可在可能的情况下,让出一点利润来,让他们得以存活。
如果他们也与他韩泽昊同样想法的话,他心里会非常感激。
但他知道,这世上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是他家的安静澜。能够对他的钱对他的利不动心。只关心他会不会在韩家地位不稳,只关心他会不会太累?
牵着安静澜的手紧了紧,他侧头笑道:“安安,我们去找爷爷、伍爷爷和乔爷爷。”
“嗯。”安静澜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一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凑近前来打招呼。
韩泽昊依然是一副冷酷的神情淡淡地应着。
别人在背后如何评价他,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是韩泽昊,商界猛狼韩泽昊。
他知道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在暗暗地希望着,有一天超越他,有一天取代他。他不会给他们机会!不会陷自己于那种悲惨的境地。
一路穿过了前院,后院,侧院,终于来到了主院落后的一个小院里。
安静澜第一次来,看到小院里的情景,有些吃惊。
小院里有个小亭子,亭子后面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一小片菜地。菜地里,爷爷正弯腰拔草。
亭子里,两个老人家正在下棋。一个穿着白色的太极装,一个穿着宝蓝色的中山装。
白色太极装的老者正笑着将中山装老者面前的马拿了下来,放到一旁,还乐呵呵道:“我说老乔,你还是早点认输吧。下了几十年了,你个臭棋篓子还是个臭棋篓子。去,愿赌服输,给老韩除草去。”
被称作老乔的老者吹胡子瞪眼:“输了吗?我输了吗?我的老将还在老巢里舒舒服服地躺着呢。”
“伍爷爷,乔爷爷!”韩泽昊牵着安静澜走近,笑着问候。
两个老者同时抬起头来,一见是韩泽昊,脸色立即亲和了。
一个招手说:“是泽昊啊,来来来,快来,看伍爷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