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心在汉,我也不好逼你什么。九年,把你这一身功夫在我陆战队里生根发芽,便让你回去。”莫龙祥接着说:“你们四个,每人去找2个人功夫不错的,再把韩林请来,去前院的军令部,我有事情要布置。”
命令一下,四人便分头行动了,莫龙祥和李广亚一边向前院走,一边拿出从旧居库取来的信件,但是嘴里问了一句奇怪的话是:“你觉得白伺值不值得信任?”
李广亚反问道:“那我值不值得你信任?”
莫龙祥没理会这个问题,接着讲:“这次任务,若是办成了,前三个人都联系一下军政大学,按照二等功的名义送进指挥专科班,学个两年,还有那个谭大珂,也一并送进去。至于那个洪叶......”
“你怎么这么照顾谭大珂?”李广亚奇怪的问道。
莫龙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把一个人,从泥土里拔出来,给他一个又一个的机会,看他能不能成才,或者能不能给你惊喜!谭大珂就是一个,我把他从锅炉房里拔出来,给他名字,我想着试一试,看看我能影响一个人多少。”
“我才不信!”
莫龙祥停了脚步,转头看着李广亚说道:“当年你和陛下不是也有一段‘拔泥之恩’?”
“也是,杜左镰在军中发现了我,也是很奇怪,我当时在训练,他从背后叫住了我,问我想不想参加武举。我当时连武举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就当上了探花郎。后来才知道,我训练的时候喊得声音太大,陛下问杜将军,这是在杀猪么?杜将军就过来查看!杜将军在背后看了好一会,才叫住我。想一想,我这也是。”李广亚在说的时候,一脸的向往之情,似乎那是个很好的年代。
“所以了,谭大珂你也见过,人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清楚,试试吧。”两人说完,进了屋子,李广亚才打开那封信。
信上的内容写的很清楚,宗漓的照片有七八张,甚至在哪里关押,怎么去找,都写的清清楚楚,甚至包括一条隐蔽的去基督城的小路都标了出来。
李广亚很奇怪这封信的来源,但也只是问了一句:“来源信得过?”
“信不过,但手头就这点东西了。我打算让韩林带队去,你觉得呢?”
“韩林不行,镇不住这四个,李胜和张敬涛也是花了大力气的!这一趟,我去。”李广亚说道。
莫龙祥刚想着制止,被李广亚的手势给暂停了。
“我去!我这个岁数,在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