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对面,不用时落提,伸出受伤的手。
手心一道疤痕尤其显眼。
时落将颜色碧绿的,跟针一般细的小虫子放在屈铮手心。
虫子钻进去的刹那,屈铮浑身僵硬,忍着甩手的冲动,额头青筋蹦了两下,才问:时大师,这要多久?
看你伤势。时落给了个期限,短的话一个月,常得半年到一年。
看在屈浩的面子,时落又说:我这虫子还未取名,它能连接筋脉,不过需要我的灵力辅助,你体内若有旁的血脉不通之处,它都能给你通顺了。
屈铮想着身体里有只虫子来回钻,脸色难得白了两分,他还是平静地道谢。
明天过来,我给你输灵力。
屈铮应下,他没多呆,跟时落及明旬道谢,不过离开的脚步比来时要匆忙许多。
屈浩没看出他大哥的不适,还纳闷,大哥不是说了,上午没事?怎么走这么快?
明旬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
屈浩反正看不懂他哥跟明旬的各种表情,也不纠结,追着时落说:落落,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大哥,要不然我大哥心情不好,我就得生孩子。
屈浩显然将屈铮昨夜的话当真了。
时落纳闷,你不会生孩子。
我,我身体有问题啊?屈浩惊慌,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会受影响吗?
不会。
那就好,不能生就不能生吧,反正还有大哥他们,我也不想有孩子。屈浩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逗一下别人家孩子还行,让他自己生,那是太可怕的事了。
你高兴就好。时落尊重屈浩,自己高兴最重要。
落落,你说得对。屈浩认真点头。
二人说话不在一个频道,竟然也谈的顺畅,一旁的明旬低头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