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但她不解,“你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避孕?”
姜梦真恨不得抓花时落的脸,这死丫头句句是在剥她的皮,尤其还在她一眼看中的男人面前,她觉得自己浑身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大学时男友说不喜欢束缚,每次同房她都算好日子,没想到还是有了,至于那个男演员,她当时醉酒,醒来后也吃了药,没想到竟然没用。
至于这个姚制片,更恶心,他喜欢干净的女孩子,被他糟蹋的何止一两个?
他原本还没看上她,只因为那晚酒局他看中的女孩子偷跑了,姚制片事前有吃了助兴的药,才勉强要她。
而她自然是半推半就。
医生说过她是易孕体质,简直防不胜防。
“《太上三生解冤妙经》记载,女子怀孕,不知保胎,或主动堕胎,或不慎流产,打落亲生骨肉,使孩儿未出世便夭折,变化为冤魂,缠绕父母,伺机报复,或令其短命,或令其身生恶疾,家庭不顺,事业不遂等。”时落收回视线,又说:“当然,在我看来却不尽然,女子本身有许多无奈,若不得不舍弃孩子,真诚道歉,再诚心为其祈福,自然能得婴灵谅解。”
时落将她的狼狈看的清清楚楚,“可你是吗?”
“你心思不正,仗着容貌出众,肆意玩弄人心,陷害同行,轻贱人命,殊不知,善恶有报。”时落抬手,隔空朝姜梦真面上拂过,“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时落没有镜子,明旬跟屈浩两个大男人自然也没有,时落倒了杯茶,放在姜梦真面前,她手在水面轻点,原本黄褐色的茶汤竟瞬间变的透明,她对姜梦真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