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才是回家的路上突然昏迷的。
“你是谁?”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时落。
时落侧了侧身,露出身后的古尸,“这位你认识吧?”
“她,她——”过去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飞快闪过,徐良才撑着身体,想往后躲,可他昏迷太久,早没了力气,他胳膊肘一弯,又摔了下去。
而且他觉得肋骨处疼的厉害。
“她怎么会在这里,滚开,快点让她滚开。”当初他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又没钱没势的,更没底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今身份不同,他更珍惜这条命了。
“你为什么会晕倒?”时落一直等着徐良才醒来问他,“这事明明时隔二十年了,要是被诅咒,早该在你做下那等恶事后就该死了。”
“我怎么知道?”徐良才心里怕极,哪里敢隐瞒,“我买了一块地,正要打地基时,工人就在地底下挖出那具棺材了。”
“她突然出现的。”徐良才强调。
因为当时连夜赶工,挖出棺材这事徐良才用钱封了那些工人的口,要不然他这些房子就别想卖出去了。
说完,徐良才又指着古尸,“这东西应该在泗良县才对,我当年离开后炸了那座墓穴的入口,她不可能出来的。”
“你帮帮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徐良才看着老实站在时落身后的古尸,眼睛一转,说道:“我家财万贯,不信你可以去网上查一下,我是d市的房地产领头人,我还有好多家连锁酒店,我还投资了好几部电影,反响都不错。”
时落很认真地问他,“你有明旬有钱吗?”
徐良才哑了,他这才注意到一直护在时落身边的年轻男人。
别说一个他了,恐怕就是一百个他都及不上明旬。
徐良才会钻营,看清明旬的脸后,忍着对古尸的惧意,他朝明旬伸手,“明总,久仰大名。”
狭长的眼眸淡漠地扫过去。
徐良才讪讪地收回手,“之前一直没机会见到明总,我就是有点激动。”
大概是听到了徐良才的声音,冯梅跟徐母这才从屋里出来,她们齐齐跑过来,两人比赛似的将这几个月的事跟徐良才说了。
“大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徐良才脸皮厚,他已经从刚才的尴尬中走出来了,“过几天我请大师吃饭,也会为大师送上厚礼。”
“那倒不用。”时落说:“我们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