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你。”程怡星很委屈。
女人的恐惧痛苦似乎有了发泄口,她厌恶地瞪着程怡星,“谁稀罕你帮忙?我要你帮了吗?”
女人太过瘦弱,眼睛显得过分的大,里头血丝清晰可见,脸上的青紫格外刺目,因为愤怒,她脖颈上的青筋直跳,“我一直跟你说,我跟我老公很好,他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打我的,他心情不好也是因为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平时对我很好的,你偏不信,你非要自以为是,还隔三差五上门,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女人最后嘶叫,“你害的我老公要跟我离婚,你把我老公还给我!”
程怡星被吓住了。
女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觉得脸皮烫的厉害,程怡星不由不停往后退,嘴里讷讷地,再解释不出一个字。
是啊,如今回想,好像每次她趁着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去试图说服这位嫂子,这嫂子都说自己很好。
程怡星一直觉得这嫂子只是被男人骗了,要是她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她肯定会清醒的。
“大妹子,这小姑娘也是好心。”七楼那个邀请过时落跟程怡星去她家的阿姨上前劝,“她还小,有时候说话是不怎么周全,可她也是为你考虑的。”
“为我考虑?我跟她有个屁关系?需要她为我考虑?她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但是毁的是我下半辈子!”这会儿谁帮程怡星说话,这女人就仇恨谁。
围观的人无人敢再劝说,他们估摸着要不是女人被两个大汉扯住,她肯定会上前厮打对面的小姑娘。
“对不起。”女人的话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她心慌的厉害,她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我,我这就去跟你老公去道歉。”
“你的对不起不值钱,我老公也不稀罕,他说了以后你再敢上门,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女人越想越气,她发狠说:“你害我老公要跟我离婚,你要是不把我老公劝回来,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眼看程怡星孤立无援地站在人群最中心,眼泪无声往下掉,时落叹息一声。
若无重大变故,就说人的性子是不易改变的。
善良是美好的品格,可在做好事之前起码得先确认对方需不需要,大多数时候,受助者会感激她,可凡事总有例外的时候。
若今天女人带着对程怡星的恨死在她面前,程怡星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
时落上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