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忙完了,可以过来。”时落脚步不停,拖着男人继续走。
很快,西装被磨破,里头的衬衫被血染透,不管他如何威胁辱骂时落,她都神色不动,男人只能作罢,他再能忍,可血肉被粗糙的地面生生磨下来,他还是痛叫出来。
他终于感受到古代的千刀万剐之痛。
三色毛都看到时落凶狠的一面了。
他们齐齐抖了抖。
才知道时落对他们着实是手下留情了。
等男人被拖到跟前,已经神色恍惚,半晕不晕了。
黄毛看到被血染红的路,上下牙齿都在打颤,随即想到男人残害过那么多同学,他又觉得男人有此下场是活该。
“无需担心他跑。”见黄毛盯着男人失血过多的脸看,以为他是害怕。
黄毛连连点头,没话找话地开口,“警察说,说很快就到。”
时落嗯了一声。
男人迷糊间,又被时落一脚踹向墙角,后脑重重磕在凸起的墙角上,他这回如愿晕了过去。
时落这才满意,也给自己用了一张清洁符。
眼看时落又要走,黄毛慌张地指着地面的血,“要是警察来问这血怎么回事,我,我该怎么说?”
“照实说啊。”时落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也算是见义勇为,应当不会被拘留吧?
她后悔没多读几本法律相关的书,正巧明旬的话从手机里传出来,“落落,你别担心,我会给徐律师打电话。”
每次都有明旬给她善后,时落感叹了一句,“明旬,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在上京的经历与之前十多年的都不同,以往村民若遇大事,没人找她跟老头,她也没机会被带去问话,再一遍遍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所作所为。
那头,明旬呼吸一滞,心跳却又突然快了起来,不过面上仍旧一派镇定,明旬温声说:“那以后落落到哪,我便到哪,我一直为落落善后。”
时落知道人心会变,人性也会变,但至少这一刻明旬说的是真心话,她有些高兴。
有明旬在,她就不用跟警察打交道,时落也就不急着离开。
她先去刚才的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
奶茶店主将时落刚才的所为都看在眼里,她对时落观感有些复杂。
“同学,你力气真大。”奶茶店主在学校门口开了好几年,每天放学都会有不少学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