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白了他一眼,当初在山上,她多少回彻夜不归,老头也没多说一句。
明旬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你刚才吃的太辣,伤了嗓子?”唯有时落还一头雾水,她内疚地拍拍他的肩,“我不该点那份小炒肉馋你。”
语毕,她往茶几旁走,挑挑拣拣一番后,拿出个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粒丹药,“吃了,对嗓子好。”
明旬没解释,他乖顺地将丹药吞下。
确定明旬不再咳嗽,时落这才将小瓷瓶整个都放在明旬手里,“这是清凉丹,不要多吃。”
“丫头!”老头突然一声怒吼,他闪身出来,“你倒是大方,这丹药可是我千辛万苦炼制出来的,你就这么轻轻松松给那小子了?”
“我这丹药跟那些公开的药方子,还有疗效可不一样。”
时落又不客气地拆他的台,“炼制丹药的草药是我上山下地去找的,火也是我烧的,连时辰都是我看着的,师父,你就别邀功了。”
她早知道老头就躲在旁边看着,时落觉得老头可能是第二个更年期到了,也并未在意。
明旬扶着时落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往前推了一步,“落落,你先上楼去休息,我想与师父聊聊。”
时落站着没动,若老头跟明旬吵架,到时候她不知道该帮谁。
“师父是长辈,我不会与师父吵架。”明旬准确抓住时落的心思,他保证。
明旬向来说到做到,时落放心了。
客厅只剩下明旬跟老头。
老头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再次坐回沙发,随着他的大出气,胡子一抖一抖的,格外讨喜。
“师父,我知道您是担心落落。”明旬坐在老头旁边,他开门见山地说,“您应当也看出来了,我心仪落落。”
啪——
老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力道之大,震的满茶几的小瓷瓶都在晃悠。
明旬眨了眨眼,提醒他,“师父,落落耳力好,您这样大的动静,会让她以为我们在打架。”
老头吹胡子瞪眼。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什么叫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这便是!
这小子明目张胆的觊觎他的乖徒儿,还敢一脸淡定地坐在他身边,想跟他聊。
“你就仗着丫头对你不一样。”老头这般找明旬的茬,一是舍不得时落,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