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时落被人看成一对,明旬很高兴。
他头一回有了高兴就撒钱的冲动。
不过明旬仍旧是开口,“我与落落还不是一对。”
大爷自以为懂了。
他又嗐了一声,“早晚的事。”
时落不在意被人误会,她正专心吃蛋饼。
“那就借您吉言。”大爷说话好听,明旬也有了跟大爷交谈的冲动,他将鸡蛋饼吃完,又擦干净手,而后抽了一张湿巾,递给时落,等时落擦完嘴角跟手,明旬又接过时落手中的湿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而后才问大爷,“您不跟儿女住一起?”
若与儿女住在一处,大爷不应当这么拮据才是。
提到儿女,大爷叹口气,有些伤心,“我只有一个儿子,不过不是我跟老伴亲生的,那孩子是我们领养的,他二十三岁那年亲生爸妈找到他,将他领了回去,虽然他逢年过节也会过来看看我们,可长时间不见,感情还是淡了。”
对大爷养子的选择,明旬没评价。
这让大爷心情好了许多。
这么多年,有人同情他,说他耗尽心血养出个白眼狼。有人劝他,说那孩子亲生父母有钱,得去跟他们要补偿。也有人幸灾乐祸,说他当年就不该好心,捡了路边没人要的孩子。
到如今,再看别人各样的视线,他甚至有些不适。
明旬跟时落这样平常的态度让大爷觉得舒适。
等饼做好了,他还少收了时落两块钱。
明旬提着剩下的四个鸡蛋饼,看着时落付钱。
大爷又笑呵呵地说了句,“我老伴脑子还清醒的时候,家里的钱也都是她管,每次我跟她一起出去买东西,也都是她付钱。”
大爷是看出来了,只要他说这两人是一对,眼前这个很俊的年轻人就会笑,而他旁边这个好看的姑娘也没反对。
两人准备回去,只是回去之前,两人突然抬起了头,相视一眼,而后齐齐将手伸向口袋。
时落将今早张茜茜给的一千一百块拿出来,自己留下一百块,余下的一千块放在大爷的摊子上。
而明旬则掏出了钱夹,昨夜时落给他的钱他舍不得拿出来,明旬也取出一千块,放在时落的钱上方。
“你们这是干什么?”大爷拾起钱,要还给时落,他心里满满的感动,却仍旧不打算收下这钱的,“我这生意虽然做的不大,但是平时吃穿还是够的,这钱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