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他的手哆嗦了一下。
灯火下看了看史斌和他的俩手下,又释然道:“呵呵,成惊弓之鸟了,莫怪莫怪。”
“咦,我咋看你面熟?”
柴兴想起一事,使劲盯着史斌。
“呀,对了,你是史斌!当日在太祖皇帝,我呸,在柴进这个废物的生日寿宴上,咱们见过的!对不?”
柴兴大喜道。
史斌答道:“对。老哥记性不错。”
“别别别,你可别叫我老哥,我听人说,吕家人,把皇位给了你!”柴兴不忿道:“当时我们还想呢,你们吕氏无能,怕灭种,把皇位丢给别人,让别人给你背锅,那为啥不给我们柴家人呢?唉。”
史斌笑道:“给你,你愿意要吗?这皇帝的活,可真不好干啊。”
柴兴哭道:“谁说不是哩。唉,我们一直想复国。柴进当了皇帝,高兴的三天没睡觉,结果敌人一仗打完,把他打傻了,丢下军队就跑,还问我头在否?跑到深山这么多年了,这夜里尿床的病,也没治好。白天不敢出来见人,晚上又睡不着觉,天天盼着早死,却又害怕牛头马面前来拘魂!”
史斌真是不知说啥好。
柴兴又道:“我当时听他的人传令说,要把皇位禅让给朕,朕简直高兴疯了!可是朕接下来,连打九仗,每战必败”
柴兴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哭的跟个姑娘似的。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史斌取过酒杯,给他倒上,安慰着他。
“多谢。唉,多少年没沾过酒了。真香啊,真解馋。”
柴兴咕咚咕咚的驴饮着。
史斌看着他这秀逗的样子,却笑不出来。
柴兴激动的说:“史斌兄弟,啊不,我不能这样叫你,我得叫你皇帝,咱不能坏了规矩。其实吕家、柴家、史家,咱们都是一家人”
柴兴直到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贵族的规矩。
迂腐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史斌没空跟他计较这些细节。
如果连这么神神道道,疯疯癫癫的人都能对史斌产生威胁,那他也太没自信了。
柴兴又道:“史兄弟史皇帝,以前我是真嫉妒你呀,凭啥呀,我柴家的江山,让给吕氏坐,我们已经够生气的了,凭什么又让给你?现在我不恨你了,也不嫉妒你了,还觉得庆幸。幸好是你坐,才能打败敌人,让我坐,只会比吕氏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