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松已经两天没见到祝卿了,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这也断了于松去找她的心思,恐怕就是去了祝卿还是不会见自己。
邻近月底,鲁远一个电话,把于松和项嘉祥都叫了过去。
于松也很好奇,这个时候鲁远找自己要干嘛?
到了天成,于松才知道,鲁远在担心地皮的事情。
于松笑道:“远哥,你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现在胆子还变小了?”
鲁远苦笑了一下,“年纪大了,顾虑自然就多了。”
项嘉祥说:“远哥,于松他都把域公司的股份押上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行了,我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嘲笑我的,是想让你们打听一下,这个地铁规划路线,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于松往沙发上一躺,“这个你就要问项少了,论消息这里他最灵通。”
这下轮到项嘉祥苦笑了,“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厉害了,这可以说得上是绝密信息,我哪里知道。”
鲁远叹了一口气,“这事一天没定下来,我这心啊,就一直吊着!”
对于鲁远的担忧,于松倒是可以理解。
鲁远在永安可以说得上的地产界的老大,可现在是在余杭,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也很正常。
毕竟在永安混的再好,余杭的人也看不到。
天成买下的这些地皮,是鲁远准备在余杭打响的第一枪,他自然希望这一枪能足够响。
一旦这一枪哑火,鲁远在余杭的事业,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就算鲁远有后路,回到永安后,恐怕还会落得一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这都是鲁远不能接受的结果。
于松安慰道:“远哥,做生意有赚有赔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保持平常心态。”
鲁远道:“话是这么说,可我现在就是做不到啊!”
项嘉祥说:“离六月也没多少天了,远哥你就不要担心了,结果马上就出来了。
你要真闷的慌,不如跟着我去玩一天,保证你心情舒畅。”
听了项嘉祥的话,鲁远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算了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掺和不上。”
项嘉祥也没多说,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上次我不是把你们这里的一个员工给撞了吗?现在怎么样?”
对于这件事情,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