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绘画课十分麻烦,需要整理很多东西:“谢你还来不及呢,等我自己来,这个位置都没有了,谢谢亲爱的兰兰,你最贴心了。”
周小兰立即打蛇随棍上:“既然这样,辞辞能不能帮我画底稿呢。”
古辞辞张张嘴,又张张嘴:“我觉得我们的友谊可以暂停一下——”
周小兰生无可恋:“我是怎么考上帝工大美术系的,好想哭。”
“我有一个好办法,让你找找手感。”
“什么办法?”
“一会告诉你。”古辞辞将常用的颜料摆到手边,顺便看眼静物,其中一角是在一个破败的瓶子里放着一束干枯凌乱的花。
枯花和做旧的瓷瓶都十分考验颜色,如果没有买这个系列的颜料,只能靠感觉一点点调配,就比较难了。
李文琼靠过来,当季新款长袖束腰格子呢绒长裙,长发滑落肩膀,带着丝丝清香,“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古辞辞也转头看过去。
“三年级的学姐好像在争大四学长的什么项目,我也不确定,来的时候在楼梯口听了一耳朵,辞辞,你在学生会,有什么内幕消息吗?”
“知道一点。”这两天她也在想这个问题,那的确是个好机会,可想拿到,却不是水平高就可以。
纪云轩家在教育界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门路,如果她想像上辈子一样得到这个机会,恐怕要走陆之渊的关系。
她仔细想过,也不用提的多么刻意。
可以挑一个他送她回宿舍的晚上,她装作和学姐聊天中不经意的提起,完全不用正面开口,或许就能办成。
而且,以最近两人的关系,他应该会私下帮她过问,毕竟年年的事在前,她可能错估了陆之渊现在拥有的能力。
只是,纪云轩这辈子在为谁争取这个项目:“是一个很好的地标性主题,听说只从三年级和四年级里挑选,,目前没听说有一年级参加,但我打算试试,毕竟是地标性雕塑,万一出名了呢。”
“这样啊,你画功好,或许真可以。”古辞辞的成绩是公认的,绘画、泥塑别具一格,又是杨教授的爱徒,一年级没有名额,如果给了,也是特招,特招当然是天分最好的学生。
古辞辞担心这时候不说,到时候名单上有自己,不好。
周小兰没有特殊想法,辞辞画的好是公认的,何况她们才大一,本来也没她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