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翻车?
陆之渊视线温柔的落在中间的辞辞身上。
古辞辞目光大师兄身上停了片刻,随后动手。
作画的她很安静,像一棵小松柏,长在那里,顷刻间摒弃了周围的喧哗,瞬间空灵,超然。
古辞辞手里的笔是心境、是爱好、是梦想,是她从前生活中璀璨的光。
她手里的笔,捡起的小树枝,一根粉笔、一块石头,都是她的梦想。
古辞辞很快画完了写),撕下来,很快画第二幅,她突然对大师兄这套动作有了再创作的冲动。
虽然想法可能还不成熟、可能有些偏颇,但,手随心动,压不住的冲动。
宋越第一个拿过了杨老头手里的画,即便用他挑剔的眼光看,也找不到这个小姑娘哪里的错处。
宋越不太满意的交给父亲,父亲眼睛更毒。
宋墨山一眼看出画画的人没有系统的接触过美术,或者说她接触了,却没有遵守规矩、
她用线很奇特,自我又乱七八糟,但她又很快把这些天马行空般出现的线条融合了起来,这些看似不对的线条,奇迹似的让一幅画完,整的有骨有样。
这是一篇优秀的,可以当做教材使用的速写。
宋墨山传了下去。
看画稿的都是绘画这一行的老人。
杨教授一点不紧张,他们家小徒弟厉害就厉害在推陈出新、肆意大胆,明明该是猥琐的性子,画稿上偏偏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一样的胡来,还胡来的刚刚好。
古辞辞第二幅也画好了,是她眼中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大师兄和他的舞伴跳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没有蝴蝶,没有破茧,是激昂赴死的绝美和期许,是缠绕的蒲公英,是自由、是解脱。
如果第一张画是表象艺术,那么第二幅画便是赏析艺术,是不管懂不懂美术的人,都能看到的愉悦放松,开阔、明亮,画的人画中人的心境。
“这个好。”
“怎么会不一样?”
“刚才魏师哥是这样的姿态吗?”
古辞辞像抽离了神之手的娃娃,没了笔,便又乖巧羞涩的回到师父身边,还是个小姑娘。
这次的画稿传到更多人手中,传到了舞蹈艺术家手里,她们看到的更多,更明了,在梁祝上进入瓶颈的大师兄顿时有了新的感悟,激动的就要拉着师父琢磨新的灵感。
郑秋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