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语气温和:“我来看看她。”没说自己是谁:“同学,听说她最近拜了个师父?”
“对。”
钱玉枝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竟然真是她。曹秀荣!你罪大了!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不知道,这你要问导师,导师办公室就在楼上。”
“谢谢。”
周小兰好奇的拉住同学:“谁呀?”
“不知道,找古辞辞的。对了,她问辞辞在哪,你肯定知道,你跟她说一声去。”
周小兰不去,她也在琢磨这个人是谁,不会是陆家那边的吧,婆婆棒打儿子鸳鸯什么的!
周小兰直接给古辞辞打电话。
钱玉枝去了导师办公室。
导师也在琢磨这个含糊自己身份的人是谁,孩子父母?长辈?对方不明说,他给的答案也含糊其辞,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钱玉枝问了半天没有问出所以然来,憋了一肚子火!什么是出去写生了,到哪里写生了,具体联系地址是什么,电话呢,一个没有,当她是外来的婆子,不懂这些:“我们把孩子交给你,孩子去了哪里,你没有详细纪录!”
“外出学生的地址是不固定的,而且沉寂创作时有人喜欢关机。”
你骗谁:“她一个女孩,还是新生,你们该对她负全责。”
“对!”
“她一个美术系学生,不好好学习,让她拜什么舞蹈系的老师,你们经过家里同意了吗?”
导师有点懵,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我警告你,我不同意,这件事不行!”
路过的同学听到声音,用手机拍了张照。
钱玉枝顿时扭开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这里,刚才一时没控制住,钱玉枝立即收敛脾气。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请——”
“我没事,是我刚才没有考虑周到,我真是她亲戚,等古辞辞回来,你给我打电话。”
导师觉得这个人有问题,什么亲戚,亲戚听到别人好这么大反应?
导师等人走后赶紧打电话给古辞辞。
钱玉枝又突然回来了。
导师急忙放下电话:“您好,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问,她的直系亲属能给她直接办退学吗?”
为什么退学,古同学出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