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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膀胱肌和括约肌都有那么一咻咻紧张。
他虽然不像单梓豪那样,恐惧得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面对的情况更尴尬。
横挂在床栏杆上的姿势十分不雅,可是不夹着又实在不行。
蹿意一波又一波的上涌,他只能咬着牙坚持。
我他妈宁可死!
死在这儿都比被人吓拉了强!
是的,孔奕泽已经确认了,韩烈绝对不是什么诈尸。
虽然还想不明白这逼人为什么把自己挂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拿命荡秋千,但是,对面是个活人,这是肯定的。
孔奕泽死死咬着牙,恶狠狠的发誓——
今天老子认栽了,你等我肚子好了的……oh~no!
孔奕泽又是用力一夹,刺激得头皮发麻。
……
最开始韩烈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明白之后气得肺都要炸了。
多损啊?
大半夜的不睡觉,掐着熄灯的点来偷袭?
我他妈弄死你们都不解恨!
吓跑了两个,吓尿了一个,挂树上一个,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烈哥不无遗憾的把自己从白绫中解了下来,轻轻落地。
走到自己床头,踮起脚,伸手往枕头下面一掏。
然后,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左手佛经,右手羊角锤,终极形态上线!
韩烈慢慢走向孔奕泽,锤头一路剌着金属床沿,发出“滋啦滋啦”的刺耳响声。
恐怖感愈发浓厚。
一直走到孔奕泽面前,韩烈忽然猛的挥下羊角锤。
锤头擦着孔奕泽的脸皮,呼啸着砸在金属栏杆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下来!”
韩烈的声音并不重,亦不愤怒,却带着一股子强烈的坚定平静。
孔奕泽浑身一激灵,死死咬着牙,翻起了白眼。
我草你妈,好……刺……激……
等到终于缓过来之后,他鼓起余勇,瞪向韩烈,正对上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甚至都不知道看向哪里的眼睛。
黑暗的寝室里,只有零星细碎的月光。
其实有些细节是看不清楚的,但是,因为距离足够近,孔奕泽感受到了一种空洞和虚无。
面前这个男人,他好像站在那里,歪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