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回事。
焦方艳又问:“那咱们用什么态度应对?我不太擅长这种和外人打交道的事……”
“叫老赵应付一下吧,我也懒得答对。”
“赵总?”焦方艳一愣,“他行么?”
韩烈也没啥信心,赵忠实基本上是个大管家,最关键的拍马屁能力都不出挑,干这种事好像更够呛。
不过烈哥依然没改变主意。
“就这么着吧!有种把咱们闷在里面耗着啊?”
焦方艳无语的看着小老大,感觉这家伙太不靠谱了,但是某些时候又靠谱得非同凡响。
所以……
这是天才的任性?
“要不然您还是亲自应付一下吧,毕竟那是泽熙……”
她到底还是劝了一句。
眼下这年月,在整个长三角金融圈里,敢于无视总舵主的私募同行,实在不多。
别管人家玩的埋不埋汰,名声和规模摆在那里,实打实的江湖一哥,容不得小坷垃不服。
焦方艳的慎重是有充分理由的,当初她的直属上级在面对徐总是都是一副低声下气哄爷爷的姿态。
可是,韩烈的不愿搭理同样有着充分的理由。
在国内,走错了路又死不悔改,不收拾你收拾谁?
不但他本人没得跑,与他关系密切的宁市敢死队三巨头、后来泽熙的几位高管、关联公司的董事长……全灭。
老舒算是运气好的,一直熬到19年才被处理,可是罚的钱到底还是有点伤筋动骨了。
后来这批人都消失在了江湖中,不知道是腻了累了,还是跟不上新时代的风格,被市场教育老实了。
反正韩烈是亲眼见证过一位敢死队初代大佬的落幕。
那人姑且姓钱吧,资金十多亿,自己占着一间大户室,手下四个交易员,营业部老总一天三问安。
老钱的操作手法简单粗暴——找个有概念有热度但又不是龙头的票,专门在尾盘进去,直接拉涨停,然后第二天高开三个点走人。
此法不至于百试百灵,但成功率怎么都有70%以上,属实血赚。
后来,只要他一在尾盘拉升,交易所连警示函都不出,直接找上门——第二天你只许买不许卖,玩吧!
老钱玩不了了,心灰意冷的退出江湖,在内环边儿上买了两栋楼,开始收租。
那是18年的事,韩烈记得很清楚。
老钱接盘接在了最高点,到25年的时候身家腰斩……
所以你看,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