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于他而言,这是一个隐患,于我们而言,买得太多是一份风险。
所以我们是互相需要又互相忌惮的关系。
他不能把咱们留到22块钱以上的位置,否则,一旦咱们在他们出货时大规模砸盘,容易把他们埋在里面。
咱们也不想赚22块钱以上的利润,风险太高,而且得罪人。
这是互相忌惮的一面。
与此同时,他又希望咱们能在20块钱左右平稳出局,把筹码分散给接盘的散户和小资金,拉高散户的持仓成本。
如此一来,股价在20块钱一线做平台整理时,才不会有太多的人卖出股票砸盘。
而我们只有在老徐的配合下,才能比较顺利而又平稳的在20块钱出清筹码,赚到最高额的利润。
这是互相需要的一部分。
所以你看,信任基础是哪儿来的?
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产生的。
我和他都是市场里最聪明的人,这种你好我也好的默契,可比什么承诺都牢靠得多。
想明白了没有?”
“嗯。”
焦方艳表情特别复杂的点头,看着韩烈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中信的自营部门基本只做长期的价值投资,交易员有相当多的机会在波段里做价差,很锻炼交易水平,但却少有这种与庄共舞的经验。
焦方艳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想到,市场还能这么玩。
当然,她不是全然不懂,没参与过,至少听闻过。
但问题是,正坐在她面前、只用了几句话就和私募大佬达成默契、把市场和人心玩出花来的,只是一个19岁的少年。
最最可怕的是,早在进场之前,韩烈似乎就已经提前预见到了眼下的局面。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不不不,不止那么简单。
这更像是一种从更高的层次往下俯瞰的全局视野,不仅穿透了空间,更穿透了时间和人性。
简直……可怕!
“你这套东西……我恐怕学不会……”
焦方艳有些丧气了,建立在清醒自知的基础上,对韩烈心服口服,乃至于产生了一种永远追不上的钦佩和崇拜。
而韩烈并不觉得意外。
“全局视野确实不好学,但是我可以教你些别的……现在,你仔细想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