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的范畴内搞点小慈善,为家乡建所学校修条路,泽被一方,比拜什么神佛都更能让自己心安。
等到真正走上了一定高度,就要开始思考如何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了。《左传·襄公二十四年》有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儒家有些东西很教条,但其核心哲学,数千载以来既为民族塑魂,又直指个人终极归途。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个圣人,活得那么累,但我同样要追求自我实现。往小处讲,我得照顾好小家,给所有帮助过自己、看好自己、爱着自己的人以回应,承担起做人最基本的责任与德行。
往大处讲,我得学会做一个领袖,带领团队和伙伴们干出点名堂来,在社会的某个层级深深的扎下根,然后把影响力扩散出去,享受到应有的尊重.....」
潘歌已经停下了脚步出神的听着韩烈的讲述。
在以往,她对这种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什么价值不价值实现不实现的,和我一个钱多到花不完的无聊大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可现在,因为韩烈,她不但听得非常仔细,甚至开始跟着思考。原因很简单—一她的人生,即将整个的镶嵌到韩烈的人
生中。那么,他的使命,就同样是自己的使命。
没有目标怕什么,跟着他就好了嘛!「你已经走在正确的路上了。」
小受潘煞有介事的点着头,表示自己有在思考,并且十分认同。额,可爱极了....
韩烈笑了,开心而又自在,然后顺理成章的继续讲了下去。「....接下来再拔高,我还要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做一点事。
听着好像是有点假大空但是,个人归属感和民族认同感这种东西很奇怪的,平时我们根本想不到它,甚至听别人提起时还会嗤之以鼻,可一旦到了真正的关键时刻,大部分炎黄儿女自发的举动都会显示,我们其实一直都在受到它们强烈而又深刻的影响。
西方价值观不太相信这一套,处处以'我'为先,把个人凌驾在所有一切之上,追求绝对的自由.....」
按理来讲,韩烈作为一个挂逼,他才是最有资格喊出「我即世界」的那个人。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懂得哲学、懂得社会学、懂得世界法则的聪明人,他太清楚自己的根是什么了。
「你知道吗?
脱离这个民族,脱离这片土地,再大的成功都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