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刚刚开始的时候,大糖姐并没有想起输赢。
她的想法惟有舒服。
在清醒的状态下,狗男人的全套技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臭弟弟,你真的好会!”
她似嗔似喜,有充分的激情和余力玩小情调。
狗烈自然没有辩解,坏笑着提醒她:“你夸早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大糖姐心想:嗯,我先不生气,之后再敲打他!
之后她就被敲打了。
气势汹汹的姐姐忘记了之前吹过的牛哔,反倒是忽然想起了高中时背过的课文。“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一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最开始的时候,唐歆恬感觉自己是海燕。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开始躲避推拒的时候,忽然意识到,她可能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我,会不会只是海鸥呢?
再到后来当新一轮的暴风雨尚未降临,只是一点苗头就激起了她的恐惧时她终于明白了——呜呜鸣,原来我只是海鸭!
韩烈刚刚把手覆过去,便吓得她嘎的一声。“停!我够了,咱们休息吧,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漂亮姐姐特别惹人怜惜,但是对狗不起作用。
狗烈慢条斯理的激发着她体内仅存的能量,用巧妙的手法把最后一丝情绪压榨出来,坚决而又冷酷的拒绝。
“不好,上次是因为初尝滋味,所以对你手下留情了,这次你总得让我尽兴吧?我是一个讲理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公平。
如果每一次你都让我打白工,咱们怎么愉快的交往下去?”
平时的绅士奶狗,在这一刻暴露出真实面目,化为了主宰和暴君。“什么时候开始你嗦了算,什么时候结束,我做主!”
海鸭恬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