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和一伊也有过断断续续几次联系,记得刚分手那会儿,也经历过当时犹如小年轻一样的拉黑,删除,恶语相向什么的,都经历了或许,江海从来便不应向潮汐起誓,就如星辰不应予夜空应允,你走你的山河万里,我过我的万水千山。长风滚烫吹故里,故里故人便就不再提及。那一夜,和兄弟谈及冬日的梅花。我道:“它浅浅的一生凌寒,覆霜覆雪。其性傲然,其容清丽。心爱之,不忍折。他听后,轻颌首。缓缓说到:“古人说梅花开,疑是春来。春是四季之始,万物复苏。君爱梅,当见贤思齐。望君一扫旧时颓败之气,以新眉目。我闻言不语,心有恻恻。忆起唐代诗人卢仝说的:从今克己应犹及,颜与梅花俱白新。我是不是早应该向前看了呢?南方的冬天虽然很美,但作为北方人,南方的大海肯定比北方也有的雪吸引更大,听说我们那一届的土木毕业生,一半去了北方,一半留在了南方,哪些又挤又难出头的地方就不用考虑了,只是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了黔南,也巧,黔南尚未留下我的脚印,那就去往黔南吧!其实,一伊离开的这些年,远去的回忆时常萦绕在我的身边,我时常能想起大学那时候一伊跟在我身后的样子,那时候,天还很蓝,阳光照在她还青涩的脸上,很美。
大概,命运让记忆永远停留在记忆中最美的年级,或许就是是“离别”带给我们最后的礼物。
那些年,初见时的带着滤镜,这些年,回忆时的亦带着光晕,大概,便是我们不是结局的结局了吧。八年来,我经历了很多,不同地方,不同岗位,不同日子,相同的只是我一个人,我一遍一遍去感受一伊实习那一年的难,去感受她一个女孩子独在异乡的时候的孤独感,我知道哪些她需要我在身边时的眼泪,我知道她哪些气话的背后都是源于我们无见面的根源。
所以,我从来不怪她,只怪时间没有再给我一年,也许,我们就不会走散。黔南这座城市的风还是很大,时常吹邹了我的眼帘,让泪腺里的往事不由自主的掉落着、掉落着。在这里生活了两年,期间我和一伊有过几次联系,命运似乎又再一次的开了玩笑一般,我们又一次遇见,只是,我感觉她已经走得太远太远
在那些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有太多生活的线将她缠得越来越紧,就像她说的那般:
回不去了.....你们说,世上真的有回不去的无奈吗?
还是说,只是我们自己失去了当初爱的哪样热烈的纯粹的勇气?缺失了最为珍贵的美丽?后来我们关系有所缓和,没想到时隔多年,竟还有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