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来说，只要她愿意学习，只要她一句话。
那会有很多人来主动教她。
那些人都是这个行业之中顶尖的存在，怎么可能，教不了宋涵？
陈凡却一愣。
没曾想眼前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但心里却如此倔强！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尝试一下。”
“你应该清楚，一个人的认知水平，那是很关键的。”
“你之前之所以无法进步，并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你的认知，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
“现在，你的认知，已经提升起来，只要按照这个认知，继续坚持，对于你来说，进步真的，只是时间问题。”陈凡微微摇头。
面容上更多几分真诚。
宋涵一愣。
原本皱起的眉头，却顿时舒展开来，其实宋涵心中的确有些想法。
只是听了陈凡的话之后，猛然之间反应过来。
的确是她有些狭隘了。
虽然她不清楚，陈凡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心中也能明白，陈凡能够说出这种话来，那断然就不是一般人。
但。
她偏偏想歪了。
“对不起，陈先生，是我的错。”宋涵微微弯腰，再次向着陈凡鞠躬。
陈凡身形笔挺，站在原地。
眸光中满是淡然。
这一幕落在周围人眼中，几人眸光中都带着一抹怪异，这什么鬼？
这家伙居然如此心安理得？
杨淑芳轻哼，面容上满是不屑，毕竟陈凡是什么样的人，杨淑芳心中再清楚不过。
这只是一个废物。
居然在他们面前装大尾巴狼，大家都是一家人，谁还不清楚谁？
他还需要装吗？
只是，杨淑芳看向陈凡，发现陈凡的面容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身边宋涵看向陈凡的目光中，甚至是已经多出了一丝崇拜。
她即便是心中不满，也只是微微皱眉。
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周围的其他人也是微微摇头。
宋涵在他们眼中地位实在是太高，既然宋涵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能怎么办？
站在一边的王成，眼眸中更多出几分清冷。
哼！
他轻哼一声，察觉到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