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面色一滞,脸上肥肉抖了再抖,道:“那又说明什么?我自然会抓出那个人,查明真相,为他们报仇,清理门户。”
苏茹却一把甩开他的左手,又一脚踹开了他抓着张小凡的右手,冷声道:“我不管你能不能查明真相,我只知道老七是草庙村的遗孤,是我的徒弟,谁也不能动他。”
田不易面色一阵红一阵青,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叹了口气道:“可他却偷师,犯了门派大忌。”
苏茹道:“一来当时他尚年幼,不懂这些,二来当时情势所逼,他又初逢大变你让他如何?他能把此事告诉我们,是因为把我们当成最亲近的人,你就是这么跟他亲近呢吗?再者说他偷师却是有些可笑,他学了大梵般若是在入门之前,又如何算偷师?我青云门有不少带艺入门的弟子,难道他们不算偷师,到小凡这里就算了吗?人家天音寺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闹将起来了。”
田不易一时哑口无言,找不出来反驳的理由,只瞪着一双眼看着张小凡,良久才看向自己妻子,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苏茹看着张小凡嘴角的血迹,心疼不已的拉起他,叹了口气,“小凡,你也别怪你师父,他也不想这样,今后你还照常在青云门生活就好,我们俩就当作不知,只是此事毕竟是大忌,不到万不得已,你绝不可用大梵般若,不然我们也救不了你。”
张小凡道:“弟子不敢,师父师娘待我恩重如山,弟子永生铭记于心。”